了赵让在想什么,便从棺材里放置尸体脑袋的地方一顿翻找,从最下方抽出来一本染着血迹的账册,递给赵让,说道: “我到查干托洛盖的时间,比你们早了四天三夜。” 赵让没有立马打开这本账册,反问道: “吃药之前,你都住在哪?” 元明空伸手一指。 赵让的视线顺着看去,却被跨院的院墙遮挡住。但元明空指着的方向,正是赵让去过的两次窝棚区,也就是原先真正的查干托洛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