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看到程昱和诸谋士脸上都有脸色不对之处,竟不疑心,只以为他们为许都之事担忧,故而有此态。 竟不以为异,等进了帐,拱了拱手,十分随意,道“事已发生,无可转寰,仲德又何故作出此种脸色!” 他身后的部将面有愤色,仲德的字是他可以叫的吗?!什么东西! 程昱面色不改,只道“听闻子远在营中颇有议论,莫非是对吾在冀州之败有所建议?!” “仲德这是未曾带我前去,若是携我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