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为,竟是对敌情一无所知,这怎么能不叫他愤怒和羞耻。 袁尚的脸色,说不清的尴尬,这不就是被人扒下脸皮,被迫认清自己斤两的羞愤吗?! 更因如此,袁尚心中更恨了,咬牙切齿的道“……徐州几次三番与尚过不去!上次吕娴在冀州所为之事,今次又有此恨。若能侥幸而胜归冀州去,必与徐州不死不休!” 虽还没见到吕娴的面,袁尚已经将她恨之入骨了。 人一旦到了所谓尊贵的地位,扒下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