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非你果真有心?!”司马防道。 司马朗道“儿子为长子,怎么能有此心,一切不过是为了族中其它人告知于父亲他们的真正心意罢了!” “若族中还如以往那样在河内,儿子便是无论什么官职,去述,倒也不在意。可是族中经此大迁,元气重伤,儿子自以族中事为重,必要留在家中为父亲,为族人分忧。”司马朗道。 司马防听了心中既欣慰,又难过。 欣慰于这个长子,真的半点也没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