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种信号。 吕娴心中大定,虽稍有些底气,却也不敢自负。 寒风凛冽,风割如刀,刮在脸上,如刀一样刺的口子疼。 幸而兵士们的小包里有备份的冻疮膏之类的东西,天天走路,脚倒是不冷,但手极冷,虽然手冻的红通通的,也不可能完全缓和,但至少有这个药膏在,往脸上和手上一抹,不至于再裂开口子。 北方的普通兵士和百姓一到冬天,手都得冻裂开。脚更是如此,基本上是磨破了,然后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