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衡以毕业余力助女公子成事。更会写信与友,若能招来友人,更是衡之诺也。” 吕娴道“好。若得能天下文士襄助,不愁大事不成。” 一时二人倒是引为知己了。 说实话,祢衡能这么对她改变看法,其实也在吕娴的意料之外。 也许,这种转变不是突然的,而是在以前的辅垫之中,已经在发酵和发生了,并不是突然发生的。 吕娴还得增进一下对自己定位的看法。 想一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