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人头!” 刘琦默然。 “这里离徐州不过十日路途,这里也是徐州境内矣,那徐州如何能不来接应?必然早在候着了,只怕一直在等着这一个最后见血立威的机会。清理不服呢。”袁耀道“不是送人头又是什么?!” 刘琦见他心里有数,也明白了,这件事本身怕是阻拦不得。是定势了。 二人不再提此事,一时用炭火烤着手,默然无语。 袁耀低声道“昔年父亲治下之淮南诸境,到冬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