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竟是甩袖去了。 许汜却一直笑着,不见半分着急。 小将急道“他怎么突然急着走了?事情还能办得成吗?!” 许汜笑道“气急败坏了,本身就不符合一个谋臣的气场,能甩袖就走,无非是直击要害了他恼羞成怒而已。不急,他会再来的。况且,此事若要成,光他一人劝以利弊,刘表便是知道利弊,他也未必肯听。” 小将听的似懂非懂,摇摇头,又点点头。 许汜道“这蒯良也甚为可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