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……”吕娴又变了脸,笑了,一改严肃,道“我知道了,元龙有两个凡是原则。凡是我父,都批判,凡是我父,都反对,为了反对而反对嘛,我懂我懂,元龙啊,这可太轻率了点,我父是蠢材,但是元龙自恃己才,如此傲物,可不是贤士所为啊……” “……”陈登看着一会一变脸的这个女子,气的头脑发昏,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想他也是天之大才,早名声于外,然而今天,却觉十分词穷,词穷到一种可怕的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