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之后,徐清鹤微微一笑,恭敬对着楚令深说道:“殿下明白便好。” 经过这一番之后,楚令深已经被磨的没了几分脾气。此时他伤口还有些隐隐作痛,楚令深略略皱了皱眉头,轻轻揉了揉那发痛的地方,继续收敛了心神,只安静坐着。 楚令深这一身伤,徐清鹤自然也看见了,却并不打算管。他同楚令深虽说是至交好友,却也有着君臣之别,有些话自然是不方便说出口的。 思及此处,徐清鹤微微向后退了一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