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义父,对不起,七喜错了!”送走罗兴,七喜回来,跪在了汪海峰的床榻跟前,他知道汪海峰的脾气,刚才若不是罗兴在,他早就发作了。“罢了,咱家知道,你也是真心为了我好。”汪海峰端起茶盏,抿了一口,罕见的没有责罚,“起来吧。”“谢义父。”“七喜,你这个朋友真心待之,往后,就算哪一天我不在了,他或能护你周全。”汪海峰吩咐道。“孩儿谨遵义父吩咐。”“明晚宫中照例大摆筵席,以他现在的身份,也够资格受邀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