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永远?” 周寅坤右手的酒杯拿起又放下,然后再度拿起。杯底与桌面微微触碰的声音被淹没在面前的河水声中。 他侧过头来,“就像你说到做到,说跟我妈永远不见,就真的永远不见。爸,永远这两个字,这么容易就能说出口?” 即便提到何京婷,赛蓬也没有任何动容,“这事跟她没有关系。” 短短两三句话过后,河边陷入无边的沉寂。 “行吧。”最后是周寅坤先开了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