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着一个托盘,盘中是一叠白色的毛巾,折叠得整齐无比,还带着淡淡的香气。 直到宁汉卿停下动作,额头已经见了一层薄薄的汗。 他这样的舒展筋骨,完不用任何真气,只是凭借着单纯的肉体力量,一遍又一遍地运动,让人疲惫也是正常的。 “父亲,请用。” 宁峰送上毛巾。 宁汉卿随后拿起,擦了擦汗水,之后淡淡地问,“最近快到宁家一年一度的擂台赛了,几个小辈准备得如何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