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孟奇一愣,“你也治不好?” 宁天摇头,“不是我治不好,而是他的病非病。” “什么?”孟奇更愣。 “是心病,非疾病,心病还需心药医。”宁天淡淡道。 而孟奇听完这些话,才忽然明白过来,“心病啊……三四年前,我懂了。” 宁天看向孟奇,他懂了,自己可是不懂。 孟奇压低了一些声音,“和老会长的儿子有关系,他儿子秦远峰四年前和他闹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