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也没有理由让我反对,不是吗? 就这样吧!我得继续开会了, 你决定就可以,我都会配合。 陈穗诚回答的淡然,好像一桩已经讲好价钱的买卖一样。 赵宁没力的挂了电话,旁徨的坐在沙发上, 这两三个月来所有的一幕都历历在眼前, 老何的愧疚、公司同事的无助、母亲的哀求、赵在癸的嘴脸, 甚至是陈穗诚那无所谓的轻笑声都有了影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