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这才过期第二天,赵欢玉却觉得过了好久一样,明知道他不会那么准时,他那么忙,这个时代交通也不方便,在路上都得耽搁三四天,可她还是激动。 嗯,激动得睡不着觉。 异地恋的苦,谁谈谁懂。 赵欢玉拿着手里的木偶借着月光打量,然后翻个身又继续盘。 短短一个月,这小东西都快被她盘包浆了。 脑海里突然想起他们初遇的那天,他受重伤躺在草丛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