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,现在可以证明了?” 李东看向唐立仁的孙子跟女徒弟,淡淡问道。 所谓的颤针,对他来说,只是最基本的入门技巧罢了。 “不可思议,真的太不可思议了。” 马会长摇着头,口中喃喃, “你才二十几岁,这般年纪哪怕在娘胎里开始学医,也难以有这样高明的医术啊,太不可思议了。” 唐立仁的孙子跟女徒弟说不出话来了。 他们瞪大了眼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