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那次坐在他的车上要被接到警务处的时候,程郁岑还想着——他还真是她活了二十几年里的个例,可他好像不是坏人,一次次地保了她,那麽她应该要用什麽样的标准去衡量以及确认这个人的好坏? 可是就在刚才他清晰并且坚定地说完那一字一句的瞬间,程郁岑感觉自己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傅岐左这个人,又在同一瞬间认识了他的整个人,甚至能说是他的心。 眼前是城市里的一片霓虹光彩左右渲住了那个高大颀长的身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