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程郁岑的耳朵里头:「看见了?」 这一句,问得她的眼前顿时失去了焦距,满是模糊,她应声:「嗯。」 看见了,也看不见。 山腰上的冷风将她的手冻得厉害,却也不见她把手收进口袋中。 她不会问这是哪里、不会问傅岐左为什麽带她来,她只需要静静看着、听着。 傅岐左手上的菸燃得都快尽了的时候,他才抬起夹着菸的那手指向洛边区的方向,道:「之後,我要让这里变成那个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