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语气跟叫狗似地,这应该是这辈子里第一次有人敢用这麽随便的口气指使他。 可是那又怎样? 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脚是不听使唤还是整个人魔怔了,眉头蹙起得厉害,脚边石子地面上映着的,还是那个修长的身形压到程郁岑眼前的影子。 今天的傅岐左b起平时那尖锐得什麽都不容置喙的模样实在相差了十万八千里,当他站到程郁岑面前时,她都惊讶於居然一句刺耳的话都没有落到耳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