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前的广场,和数个月前的画面像也不像,这一次,她下车的步伐没有上次来得匆促,在副驾时甚至还能有收东西、从容和傅岐左告别的时间:「傅队,这次也真是谢谢你了。」 她在警务处里都听见他们喊他傅队,於是她一般也是喊他「傅队」或是「傅先生」。 傅岐左没有应声,手肘靠到车窗边,手指又是习惯X动作地在额边摩娑着,也不知道她的脑子里是哪里来的判断,没听见他的声音,又自顾自地说着:「对了,傅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