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上班,宿维安刚踏进办公室,就发现气氛不太对。 同事们纷纷抬头看他,却不说话,然后又齐齐低下了头。 抄袭这种事,不论在哪里都是人人喊打的,宿维安可以理解,也不好多解释,他坐到座位上,如同往日埋头工作。 “安安,你没事吧。”沉晨问他。 “没事。”宿维安笑了笑。 “别担心,我看过那几张画稿了,我觉得还够不上抄袭,”沉晨声音很大,“画风相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