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一个小时,外面已经人山人海,入口排起了一条长龙,旁边的周边店也是被严严实实的围住。 几乎每个人手上、肩上甚至头上都有各式各样的应援物。 他们这一行人除了宿维安和何宽,其他人手上都只有手机和背包。 工作人员来带他们去了快速通道。 何宽跟在他们身后,激动道:“安安,我也可以从这走吗?会不会遇见成员们?我的座位会变前吗?” 他的声音有刻意压低,但还是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