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间,郁赦摸了摸钟宛的额头,感觉不出什么来,他低声道,“你要是不舒服跟我说,先坐着,一会儿让他们把饭菜送到卧房里来吃。” 郁赦命钟宛坐在床上,自己把几条脏了的丝绢丢进了手盆里,又把钟宛换下来的里衣也丢了进去,钟宛呼吸还有些不稳,他看看郁赦失笑,“小王爷,你放着等别人收拾行不行?你又不让我帮你,我这心里本来就满是愧疚的,你还要把仆役的活全做了,是故意让我心不安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