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回想了片刻,觉得此生血脉无继也值了。 正遐想着,外面宣从心来了。 家里突然来了外人,宣从心不太放心,过来问了问。 “没什么,我……我年少时认识的一个故人。”钟宛含混道,“当年被我连累也遭了难,前几日得罪了主家,躲出来了,我就留他住下了。” 宣从心不甚在意:“哦,那就住下吧,对了,今天刚听人说,几日后的万寿节不再大办了,一切从简,宗室进宫磕个头就出来,没宴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