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刑?!” 郁赦深呼吸了下,“我要是说,我连他一根头发都没碰,你信不信?” 钟宛斩钉截铁道:“不信!” 郁赦表情复杂,“如此,我更心疼你了。” 钟宛彻底懵了,“为什么这么说?到底……怎么了?” “虽然你不会信,但我还是要给自己辩驳一句。”郁赦放开钟宛,转身坐了下来,“我是把他抓了,但前后统共不过一个时辰,他怎么进来的就又怎么出去了,毫发无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