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○○七年的春节,孟盛楠终身难忘。 她还在回江城火车上的时候,就接到了孟津的电话。四十二岁的男人有些语无伦次,问她走哪儿了还有多久。她暗自惊讶,从未见过父亲这般模样。 细问之下,男人道回来再说。 下了火车已是下午四点半,父亲电话又来让她直接去医院。孟盛楠匆忙往过赶,好不容易找到病房推门进去,看见孟津坐在床边陪着正熟睡的盛典,这才嘘了口气。 “妈怎么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