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直是一袭衣冠。 张远岫最后想起,太傅府的正屋坐北朝南温暖干燥,老太傅既然畏寒,在正屋住着即可,府中的仆从为何要往东厢送炭盆。更或者,那个门窗紧闭的东厢,究竟是给谁住的呢? 张远岫的声音几乎是支离破碎的,“我哥哥他……哥哥他……” 老太傅磕下头去,“官家,今日进宫请罪的,除了老臣,还有一人。” 四更时分,风声像是被浓稠的夜色扼住了喉咙,发出细微的呜咽,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