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,你当真问过你的兄长吗,其实忆襟未必希望你……” 张远岫道:“我只记得,当年兄长赶赴柏杨山前,曾谓我,‘只有洗襟之台高筑,那些投江的士子才会永远活在世人的心间’,那些士子里,曾经有我的父亲,而今,还有我的兄长。” 他说完,再度把药汤递出去,“再耽搁药就要凉了,先生吃了吧。” 老太傅看着他,他太聪明了,不等他开口便知道他要说什么,只是这么多年了,心愿已成执念了,不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