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菡看了眼桌上的行囊,还是有点迟疑,“你真要我走啊,那家里人你打算怎么办?” 她问的是他家的河东狮。 孙谊年撤了撤嘴角,说不清是哭是笑,“她比你干脆,昨晚我一和她提这事,她连夜带上两个娃娃就离开了。” 余菡听了这话,有些开心。 上溪要出事,他让河东狮走,也让她走,说明在他心里,她跟他的结发妻是一般地位的。 “好。”余菡粲然一笑,“那我路上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