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上去似有有些疲惫,手里还端着盏酽茶,关心地问:“公子,您昨晚是不是没睡好?” 谢容与没理他。 朝天想了想,自责道:“都怪属下,不该出主意让公子和少夫人分成两边隔间住。”他真心实意地为自家主子与夫人着想,“同屋不同榻,到底互相影响,左右少夫人不愿跟公子住一屋,不如属下让掌柜的把人字号房收拾出来,让少夫人搬过去。” 谢容与步子一顿,目光重新停在朝天身上。 片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