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唯一下握紧被衾。 她非常慌乱,连心跳都漏了两拍,却努力着镇定地道:“……你又要做什么?” 谢容与已经收身坐好了,他手里多了份卷宗,“过来拿卷宗,夜里还要再看。” 原来他此前只把信函拿去了对面,卷宗却落在了这边床榻上。 他唤她,她不让,他才自己拿的。 虚惊一场罢了。 谢容与见青唯很快闭眼躺下,帮她掖了掖被衾,拿铜签拨灭了案几的灯,落下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