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的事,也一样。” 他是何家行四的公子,母亲是平妻,故而他既非长子也非嫡孙,可他到最后,竟成了何拾青最得意的儿子,牺牲掉的是什么呢? 那是何鸿云唯一一回跟谢容与说真心话。 一路杀伐养成冷硬肝肠,或许第一回害人尚且心颤,到后来,血见得太多,诚如他所说,反而没了滋味。 他是这么清醒自知地视人命如草芥。 谢容与问:“为何要收尸?” 死囚哪怕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