榻边坐下,为谢容与把了脉,语重心长道:“老夫知道殿下忧心,但事已至此,急是急不来的,上回殿下执意停药,亏了身子,眼下宿疾复发,耐心将养才是最要紧的。” 他说着,看谢容低垂着眼不吭声,终于还是让了步,“便是殿下真想打听什么,好歹把药吃过再说。” 那药一闻便知极苦,但谢容与吃得急,药汤过喉,几乎没尝出滋味。 用完药,他对祁铭道:“继续说吧。” “是。眼下可以确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