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支,很淡地笑了一下,“有它,够了。” 一顿,从腰间摘下一个牌符,递给扶冬,“我家世清贫,身无长物,平生唯一倚仗不过诗书经纶,这个牌符是我考中秀才那年官府赐的,我很喜欢,一直贴身带着。你把它收好,等我回来。” 可他这一去,再也没有回来。 扶冬清楚地记得,徐述白离开那日是七月初七。 昭化十三年七月初七,离洗襟台建成还有两日。 扶冬没有等回徐述白,等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