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冬愣住了,“上京?可后日洗襟台就建成了,你不登台了么?” 徐述白目色萧肃,拂袖道:“这个洗襟台,不登也罢!” 他顿了顿,还是与扶冬多解释了一句:“我上京为的就是洗襟台,是要敲登闻鼓告御状的,这个案子牵涉重大,刻不容缓……” 青唯愣道:“告御状?他可说了为何要告御状?” 扶冬摇了摇头:“我问过他,他却说事态太过严重,知道得太多,只怕一个不慎会遭来杀身之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