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枪舌战不是上策,还是动手吧。 青唯垂下眼,似思量了一阵,竟似示弱了,“如果……官人想问的只是扶冬这个人,妾身也没什么不可以说的。” 她从他掌中抽回手,再度扶上他的腰封,将玉扣轻轻一解,腰封落地,江辞舟的外袍一下子散开。 灯台就在他的身后,只要把他哄去浴桶里,再把迷香一点,就大功告成了。 “只是此事说来话长,”青唯说着,抚上江辞舟的襟口,要为他解襟前内扣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