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翰林的张正清、余嵩明,还有随殿下同去的江家小爷,一个都没活下来,还有一些陷在山里,没法挖……怕有疫情,只好放了把火……” 江辞舟闭上眼。 他在昭允殿养伤,伤势反反复复,直到一年后才略微好转。 这一年时间,他数度撑着踏出昭允殿,想去问问舅父怎样了,朝野怎样了,那些亡故的人怎样了,数度被殿外浓烈的阳光逼退回来。 他仿佛失了一半魂魄在洗襟台暗无天日的废墟里,抬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