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院酒席正酣,今夜赴宴的除了庄上的常客,还有京中几户贵胄公子哥。 何鸿云正在敬酒,前门迎宾的厮役忽然来报:“四公子,江家的少爷来了。” 何鸿云一愣,别过脸看去,江辞舟连官服都没换,一身紫纱玄鹰袍,外罩鸦青薄氅,已然跨入院中。 何鸿云迎上去,欣喜道:“子陵不是说不来么,怎么忽然改了主意?” 江辞舟笑得轻佻,“衙门呆着无趣,家中也腻烦,想来想去,还是念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