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伤的你,那你且说说,她当日是怎么找到你,怎么起的冲突,如何掏的匕首,如何刺伤你的?!” “草民当时吃醉了酒,记不大清了……”袁文光的声音细若蚊吟。 这条命算白捡了。 章禄之揪紧袁文光的襟口,铁拳举了起来,这时,公堂外头传来脚步声。 卫玦抬目一看,原来是当日跟着他出城缉拿要犯的巡检司伍长到了。 “官家召见大人,公公去鸮部传召,大人竟不在,一打听,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