产房里,劳苦功高那个人已经是精疲力竭,耳中听得生婴儿响亮哭声,彻底没了心事,沉沉睡了过去。“过于劳累罢了,没事。”产婆这么说,大夫过来扶了脉,也说无碍。 悠然指挥丫头媳妇们把产房清理干净,陆芸守阿迟母子身边舍不得离开。刚刚生产过阿迟,苍白面孔添了几分圣洁意味,愈加耐看。而她身边那个小小襁褓,令陆芸移不开眼睛。 “长可真像阿迟啊。”陆芸着迷看着婴儿小脸,“这鼻子,这嘴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