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陆芸抿嘴笑,“你还不知道她么,一到夏天,就不爱出门。” “这孩子。”徐郴笑着摇头,眼神中满是溺爱和纵容。陆芸忍了又忍,没有全盘托出。还是等等吧,等有了准信儿再说。万一不是,莫诳他白欢喜。 自从京城任职之后,徐郴远比南京之时繁忙。他闲散惯了,猛一下子被拘起来,颇为不适。陆芸心疼他,对着他总是报喜不报忧。 徐郴公务之余会时常去正阳门大街,陪徐次辅说说话,下盘棋。徐次辅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