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公府,自己身为一家之主,极该关怀她老人家的,不能叫她老人家日子冷清了。 商量好正事,阿迟打了个呵欠,“好困,睡了。”张劢轻轻抱起她,“一一,咱们这便安歇,可好?”阿迟落到一个温暖的怀抱中,迷迷糊糊应道:“好啊。”被抱到了床上。 次日清晨醒来,吩咐人备好戏、酒,招待客人。魏国公府姻亲众多,张劢的同僚、袍泽也多,一连数日,厅上院内全是戏酒,琴曲悠扬,笑语欢声,亲友来来往往、络绎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