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不曾深问,若不然,岂不漏馅儿了?” 灯市口大街,徐郴送走父亲,把张劢叫到了书房,“仲凯,陪我说说话。”他眉宇间带着忧郁之色,神色颇为勉强。 张劢慢慢说道:“岳父,严首辅为人狡诈圆滑,宫中侍卫也好,内侍监也好,他都能折节下交。是以陛下日常起居、喜好、忌讳他都了如指掌,揣摩起上意来,从未失手。” 徐郴苦笑,“仲凯,瞒不过你。”仲凯闻弦歌而知雅意,根本不必自己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