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芸想了想,也觉好笑,“于是他便避到南京来了?”徐郴粲然,“岂止,他又从南京城里避到凤凰台来了。”来南京后他本是住在镇淮桥的,好似也不得清净。 陆芸摇头叹息,对新邻居表示非常同情。正叹息着,陆芸忽想起来,“这么位金龟婿就住在邻舍,咱们不能免俗,也相看相看?”咱家阿迟,再过一两年也要及笄了。徐郴大摇其头,“不成,不成。魏国公府林氏太夫人尚在,我闺女可不受那个难为。”自己这一房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