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磨磨唧唧的一步三回头,像中了什么咒似的,愣是走不去洗澡。 “我走了,我真的去了。”卫澧还是恋恋不舍,其实,赵羲姮要是跟他一起去洗,也不是不行。 虽然她应该已经洗过了,但泡泡澡还很舒服的。 赵羲姮叹了口气,看他磨磨唧唧,一把拽着他的袖子,把他拖进去,然后扯开他的衣襟。 胸口的结痂的伤口裸露出来,她忍不住放轻了动作。 看起来伤得很深,血痂狰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