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一角擦擦眼泪,莫名的胡思乱想。 赵羲姮觉得自己可能预估错卫澧这次情绪低落的严重性了。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三四天不但不见好转,甚至愈演愈烈——卫澧一天没吃饭了。 他倚在窗边,托着腮,看着外面金灿灿的落叶,身形悲怆,莫名寂寥。 皮肤苍白,尖削的下巴几乎能戳死人。 他掉秤怎么就能掉的那么快呢? 赵羲姮看着自己依旧有些圆润的手腕,百思不得其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