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叹气。 烦死了烦死了,他真是一点儿都不想出门干活,这种天气,就该待在家里睡觉陪媳妇儿,什么高句丽矮句丽的去他娘的。 他也不想擦头发,就想这么睡觉。 布巾垂在卫澧眼帘上,遮住了一大片烛光,他眼睛眯着,眼前一片虚影,陷在半睡半醒里。 冒雨快马兼程到平壤,然后再不眠不休跑回去,他人跟铁打的似的,连着三四天没合眼。 “赵羲姮……”他嗓子哑了,长开手臂,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