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做的那些又破旧了些,穿出去实在不成体统,他该做些了。 赵羲姮思及此处,忍不住托腮,手肘撑在桌面上,多了几分懒怠姿态。 上次写给他的那些大字,都描得差不多了,该重新给他写了。 她提笔懒懒散散记下。 唔,还有生日,两个人至今都没有互通生辰呢,改明日要问问他。 记下来记下来。 赵羲姮再想想,记得自己还不曾见过他身上的全部纹身,他都将自己全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