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女端了鲫鱼汤来,卫澧正说着话,闻见那味儿一下子脸就白了,捧着痰盂开始干呕,难受的样子不亚于上次喝药。 赵羲姮给他顺背,皱眉,略有些严肃,“谁让这些天做鱼的?主公闻不得鱼腥味儿都不知道?” 卫澧一边干呕,一边摆手,示意他们将鱼汤放下。 侍女第一次被赵羲姮这样凶巴巴的训斥,连忙解释道,“是主公吩咐做的,说给夫人补身体用的。” “那也拿走。”赵羲姮眼眶一